人在型月未婚妻两仪式刺猬猫

第63章 虫爷又要死了?(第1/2页)

间桐脏砚站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,拄着拐杖,眼神阴鸷的盯着远处的战场。

这是一个木乃伊般干瘦老者,穿着青色与灰色搭配的和服,驼背的矮个儿,深陷的眼窝中折射残忍的精光。秃头的形象,简直就是人型虫类。

像是皮包骨的手抓捏着木杖,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。

内心已然愤怒到了极限。

至今为止,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从者发疯似的冲了出去。

Berserker的确会理性蒸发,但在召唤之初被囚以锁链,而他则是手掌囚绳之人,从者会服从其命令。

倒不如说,没有理智,反而更加服从御主的命令。

但是,刚才却像疯狗一样冲了出去,任由他怎么呼唤,也不受控制,打乱了间桐脏砚的一切部署。

“该死的疯狗!”

间桐脏砚低声发出咒骂之语。

同时,场中的局面,也让他无比凝重和心惊。

Berserker的“狂化”会以剥夺理性为交换,对从者进行超越英灵性能的强化。

从理论上而言,是攻击力最强的从者。

然而,那个骑着战马的是怎么回事?

在与Berserker的对抗中,竟然全面占据上风?

不止有骑着战马的光辉英灵,还有那个疑似Assassin的男人,间桐脏砚以为纵观全场,却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到来,即便是此刻,也看不清他的真容。

“该死,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情况。”

嗯?不好。

Berserker要与骑着战马的光辉英灵一决高下,现在可没那个时候。

“只能使用令咒了。”

Rider和Saber惊愕的站在原地,无论是刚才的Assassin袭击Archer,还是现在的Lancer对决Berserker,都有些超乎他们的想象。

而暗中似乎还有个金色的英灵。

所以静观其变,无疑才是上上策。

阿尔托莉雅注视着下方的兰斯洛特,她清楚的明白,这个兰斯洛特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位湖之骑士。

但“圆桌骑士”是“亚瑟王”的臣子。

胸怀宽广的王,应当理解臣子的心,也必须看到臣子的痛苦。

他的灵魂在哭泣,像是被厉鬼般拉扯、扭曲。

他无法靠自己完成救赎——阿尔托莉雅理解的到了这点。

于是闪耀人心的星辉在聚集。

狂暴的兰斯洛特仰望星辰,眼中闪过一丝解脱。

虽然形象不一样,但毫无疑问,那就是亚瑟王。

他仍旧被过去咒诅的记忆折磨。

骑士兰斯洛特与亚瑟王的王妃格尼薇儿相爱——阿尔托莉亚却没有将这无可解脱的不义行为视作背信弃义,这一切都是因为王隐匿了性别造成的。必须终身背负这一矛盾的,是格尼薇儿。

然而阿尔托莉亚却理解这份牺牲的沉重,并对他表示宽恕。

然而——骑士所要的并非理解与宽恕。

他深知自己犯下的罪孽。

被愧疚和悔恨填满的兰斯洛特,当时是想让亚瑟王亲自惩罚他。

然而这份心意,并没有被王所察觉。

王以圣人之姿引领着大家,却无视了卑微凡人的渺小愿望。

王啊……请愤怒向我问罪……

如果能够被你制裁.......如果能够被您惩罚......

此刻的兰斯洛特即便狂化,即便理性蒸发,但仰望夜空的星辉时,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。

——王啊,刺穿我吧。

就在兰斯洛特于遥望的未来,在不同却又相似的王的手下,解脱般的迎接自己的终焉时——

嗖。

空间转移。

令咒发动,强行将他脱离了战场,拉倒了间桐宅邸的地下室。

“——??!!”

理智蒸发的他很难理解发生了什么——但王的光辉不见了。Berserker整个人如宕机般凝固在原地。

阴暗的房间中嘶溜溜的声音此起彼伏,那是堆满的软体爬行物体,相互摩擦挤压,发出的渗人声音。

在犹如鬼火照明的地下室,挤满了软体爬虫。

爬在墙梁上往下落的,沟壑里一层又一层叠起来的,顺着地板纹路扭动的,地上爬的,空中飞的。像海浪一样,一波又一波的朝着房间中央涌来。

仅仅只是看去就会感到一阵恶寒,就像身上爬满了恶心的害虫。

这里是节肢飞虫和软体爬虫的海洋。

而在爬满虫子的魔术工房,又一个间桐脏砚出现在虫海中。

仔细看去,他的双腿已经融入了虫堆,膝盖下漆黑的虫子密密麻麻蠕动。

间桐脏砚发出沙哑阴毒的腐烂声调,

“居然因为这种事,让我浪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