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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努力十倍，比他们更敏锐，更有主见。其实我们完全没必要刀兵相见，我们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，像过去那样敞开心扉讨论学术问题呢？”

说得好！

徐世杰都忍不住要为这位老教授的优雅风度鼓掌了。

“教授，我非常赞同您的观点，如果您能在设计陷害我家人之前说这番话，那我们现在说不定真的可以坐下来喝一杯咖啡。”

“我不知道您是不是有老年痴呆症，忘记了是你先对我下手，而我不过是反击和报复——这样的事实。如果这种恩怨坐下来聊两句就能化解的话，那这个世界早就应该消灭战争了。”

他眯起眼睛盯着老教授，沉声说道：“想要和谈，就得拿出和谈的诚意。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，但同样，我也不是一个很容易被说服的人。”

“诚意……”

斐迪南教授笑了笑，摊开双手，做出拥抱整个世界的姿势。

“未来世界末日的真相，这种情报算不算是诚意？”

徐世杰忍不住笑道：“那最好是我没听过的版本，否则一文不值。”

“肯定有人告诉过你，在不久的将来，也许是一百年，或者两百年后，时间就会戛然而止，世界也随之毁灭，我知道他们甚至还给这种末日现象取了一个名字，叫做时湮。”

斐迪南教授摇头道：“但这只是让普通人能够理解的说法。你曾经亲身参与过拉哈伯在企业号上的封神仪式，对于时间的概念应该有所了解。时间，就像是尺度一样，是人类主观定义的概念，客观上并不存在。”

“如果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时间，又怎么会产生时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