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宫杀公子日日娇宠多久更新

第532章 番外一:公子许瞻(八)(第2/5页)

得好好看啊。

东北角的细作女俘又岂止这般下场。

孤提起狼毫,以笔尖蘸药抹她的伤口。

抹她的脊背。

抹她的臀骨。

也抹她撕裂的秘处。

她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,她躲着,避着,孤只需单手扣住她的腰身,便叫她逃脱不得。

“你敢动。”

孤尤喜欢去拨弄她最不能见人的禁地,甚至细细观赏她临深履薄的反应。

她本能地瑟缩,在孤掌心微微扭动。

呵。

她能受得了疼,却受不住这份酥痒。

孤用那湿漉漉的笔尖划向她的脸颊。

孤嘲讽她,“我什么都没做,怎就发了浪。”

她脸色煞白,滚下泪来。

孤命她看着镜子,不许哭,亦不许动。

孤的狼毫蘸了朱砂在她胸前勾勒描画,落笔生花,画孤最爱的木兰。

孤,笔法甚佳。

自臀中勾出玄黑的枝桠,绕至胸前绽开。

勾勒,晕染,着色。

孤笔底春风,碰到哪里,哪里便起上一层细密的疙瘩。

孤居高临下地打量,十分满意,提笔在她脸颊上又勾画一朵。

孤问她,好看么?

她咬唇不回。

她总是不回孤的话。

不回孤的话,也得做孤的人。

孤取了大印,信手盖上她的脸颊,胸口,玉杵,孤就在她的耳畔问她,“魏俘,你是谁的?”

她怔然回道,“奴是公子的。”

呵。

她如今总算知道了么?

孤又问,“是我的什么?”

她的眼泪滑了下来,闭紧嘴巴再不肯回话。

孤肆意抚弄,将那一身的木兰抓在掌心,抓出了奇形怪状,万般姿态。

她低吟一声,忍着战栗。

她低声回了话,她说,“奴......奴是......是公子的禁脔。”

孤笑,迫她大声说个清楚。

她声音轻颤,遮掩不住。

她说,“奴是公子的禁脔。”

既知道,那就得记住啊。

孤的手没有停过,她瑟缩躲避,孤咬住她的耳垂,低低警告。

她求孤放开。

为何放开?

可要留给沈晏初用?

镜中的小七轻贱浮荡。

她的眼泪冲淡了朱砂。

孤问她,你可知那盟约上的‘结为姻亲’是何意?

她不知她的大表哥把她卖了,卖给了孤的王叔。

孤不是君子。

但沈宴初是骗子。

她听了这样的话愕然失色,她忘记方才还认下自己是孤的禁脔。

她大声驳孤,“大表哥不会!”

呵。

娼妓。

被人骗了、弃了、卖了,还一门心思为他人做嫁衣裳。

她倔强地扬着脸,那一直睁着的眸子渐次浮出泪光,她咬牙滚泪,“大表哥是君子,你才是骗子!”

孤一耳光扇了下来。

她又惊又怯,垂眸掉下泪来。

孤脸色难看,问她,“你方才说,你是什么?”

她的声音低不可闻,她说,“奴是公子的禁脔。”

孤指间作劲,命她再说。

她泪如雨下,她说,“奴是公子的禁脔。”

孤扣住她的脖颈,迫得她高高仰头,“看看自己这副模样,沈宴初可还会要你?”

她紧闭嘴巴不肯回话,只一味地掉泪。

只需说句软话不就罢了,她不,她偏还敢在孤面前叫她大表哥。

呵。

好啊。

孤不由冷笑,反手将麻绳自梁上拽下,将她按趴上了长案。

她全身战栗,想要逃开,孤如昨夜压着迫着,她丝毫也逃脱不得。

她颤着声开口,求孤不要。

不要?

不要什么?

孤给的,她就得要。

孤告诉她,禁脔不该说人话。

她是禁脔。

自扶风报信,她第一次认了罪,求了孤。

可已经晚了。

孤将她按下,沉腰侵入。

她惨呼一声,眼泪奔涌。

孤不求她一味地俯首恭耳,唯命是听,她可以有自己的意志与坚守。

但她得擦亮眼睛,她得明辨是非,她得知善恶好歹啊。

但她不知。

她不知感恩,不知孤的厚待。

不知便该罚。

罚到她知道为止。

他没有丝毫温柔,与昨夜一般暴烈入侵。

孤无休无止地索取。

亦无休无止地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