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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江易含糊说道。

“小易，谢谢你，要不是你的话，我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。”

杨素芳语气出奇的真诚。

江易尴尬笑笑：“不用谢的，人到了一定年龄都会知道的。”

“不，我觉得如果不是你，再过十年二十年，我也不会知道，他……是不会跟我说这些的，因为他就……不是个男人！”

杨素芳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声音压的很低，一般人坐对面也很难听清，偏偏江易不是一般人，所以一字不落的听到了。

江易也有些意外的看向了杨素芳。

在江易的意识中，杨素芳是相当保守的一个女人，却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“你一定觉得这样的话不应该是我说出的吧？”杨素芳自嘲一笑：“其实，自从我知道了这些知识之后，我开始有些恨他了。”

江易又是一震，心中觉得，自己可能害了一个女人，同时也害了马文远。

就不该给杨素芳科普这些东西，现在好了，彻底收不住了。

“素芳嫂……”江易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能一脸担忧地看着杨素芳。

杨素芳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，而是继续说道：“他没有男人能力，却娶了我，还不让我和其他男人多说话，说这是不检点的行为，我现在才知道，他是怕我揭穿他的谎言。”

“他不是个男人，我已经看过了，他是个没长大的小孩，他娶了我，不就是让我也丧失了做为一个正常女人的权利吗？小易，你说我应不应该恨他？”

“我……”江易无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