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1979女主

58、信(第1/2页)

回到家开门的是何芳,穿着一件白色衬衫,松紧裤,黑皮鞋,越来越有都市丽人的范了。

何芳接过李和手里的包,“都以为你不回来了呢,你瞧瞧这都什么日子了,还没见你人,马上就开学了”。

李和进了门,见着桌子上的茶壶拿起来就要喝,“家里事情多,就耽误了几天,就你一个?他们人呢?”。

“那是李老头的茶壶,你怎么逮着就喝,等会给你重新泡“,何芳一把夺过李和手里的茶壶,然后继续道“李老头一早就出去了,不是倒腾你那什么破古董嘛。寿山跟付霞天天都在饭店,被子抱过去了,两个人天天就住在那里了,那里面积够大,吃住都敞亮”。

“饭店生意怎么样?你去看过了吗”,李和虽然知道生意不会差,可是自从去年饭店开业,也就只去过一次。

“去了两次,还帮过几天忙,生意真是火,很多人都愿意排队来吃饭。付霞跟寿山忙得脚不沾地,没办法,寿山赶紧拍电报把他闺女和女婿一大家子招来了,都在哪住着呢。李叔给定的工资,她闺女给20,可以掌厨,他女婿给个12,端盘子洗碗。后面招人不招人,还得要听你的”,何芳又把李和包里的衣服拿出来,继续道,“我给你烧水,你洗个澡,然后躺一会。哦对了,有你的信”。

李和接过信,一看就知道是张婉婷的,上次回信的时候已经给了家里的地址。

“不要热水了,我从井里打点水冲冲就行,有吃的吗,给我整点就行”。

“不行,还春寒呢,不能这么糟蹋身体,我去给你烧水,再弄点吃的,你等会”,何芳刚出门口,又回头道,“瘦猴这几天来找你几次,见你不在,又走了”。

李和等何芳走了,就迫不可待的拆开了信。

信应该是年前寄出的,信里提到准备参加领事馆的新年联谊会,大家在一起过年应该不会孤单。

信里也提到一些疑问,参加了一次学校组织的农场参观,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社会主义国家,农村的差距如此巨大,这里的农民基本上家家有汽车,有拖拉机,跟国内是天壤之别。

看到第二页纸,李和看到了让自己心惊肉跳的字眼,权利、思想、平等。

自由主义思潮都泛滥到乌克兰了,李和心里大骂,美国鬼子老子跟你没完。

看完信,李和懊悔的一拍脑袋,简直怕什么来什么。

也不等张婉婷的热水了,在井边胡乱的冲了澡。

何芳在旁边叫,“你怎么真用凉水啊”。

“没事,死不了人,不冷”,李和回屋里换好衣服,进了厨房看到灶台上的腌菜炒肉,对何芳说,“不要炒了,就这个下饭就行了”。

“等会啊,马上就好了”。

李和自己盛了一碗饭,还没等何芳炒好,三两下扒完,直接进屋关门,给张婉婷回信去了。

何芳在外面喊,“你不多吃点啊,我又炒了个你喜欢的红烧肉”。

李和开门说,“没事,你中午自己吃吧,我吃饱了,中午就不吃了”。

然后关好门,就开始写信了。

何芳知道李和这么匆匆忙忙肯定和张婉婷有关,只是一直憋住了没问。反正也管不了,就自己换了件脏衣服,去前院倒腾自己的菜园子了。

李和趴在桌子上,起了几个开头,都不甚满意,语气重了伤感情,轻了怕张婉婷不重视。

李和琢磨着怎么去阐释新新自有猪义思潮。

对待一种社会思潮,不仅要“听其言”,更要“观其行”。对待新自由主义,不仅要揭开它神秘的面纱,更要从其实践结果中认清它的危害,反思它的困境,发现它的本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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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自有猪义的实践后果严重。随着苏联解体和东欧剧变,这些国家以“华盛顿共识”为经济转型指南,运用“休克疗法”,掀起了一场迅速、全面推行新自有猪义的经济改革之路,这一“灵丹妙药”使苏联迅速瓦解,被俄罗斯人视为一场“俄罗斯的悲剧”。

李和挠挠头,愣了有半个小时,才开始下笔:

“最近很想你,天天想你,看你开心,我心里也很开心......“

“看完信,了解到你的一些想法,我做个补充.....“

“新自有猪义其实换汤不换药,老瓶新装,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新思潮,哈耶克在30年代就提出过,然后被马克思、恩格斯批得体无完肤,扒得连底裤都没了。而且在民国时期自有猪义就进来了,是社会精英们的思想消费,基层社会并没有真正脱离宗法性......“。

”我最近在报刊上,又隐隐约约看到了这种思潮的影子,但是只有少数自有派知识分子主张把它变成一种政治选择,用自有猪义“改造中国”。但这种政治拔高并不接地气,它在中国走不通....”。

“世界形势变换自有猪义成了政治工具,改革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