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1935年1月末~3月下旬

-------------------- 第149章 臭粪将军.蝗虫将军.杀妻 --------------------(第2/3页)

了。

从前的金粪炮,发射准备时间长(大概要十秒还要修发射平台),射程近(一般在二百米内),发射时声响大(有机会躲避),听到那发射声,大家找地方躲就行了,只要听到炮击声立刻就找掩体,一般不会被溅到一身屎。

换了发射器后的金粪弹,现在是用带绞轮转盘上弦的“大黄弩”发射,发射时无声无息,事先用绞盘上好膛,装弹就就能打。更恶心的是,红军游击队在干这缺德事时比从前更加过份,经常现场直接往竹筒里拉屎,拉完后塞入一小截土制的延时爆破药,有事没事就往各处的白军据点里胡乱抛射。

白天打,晚上打,甚至刚拉完一炮热屎就马上打,当真是“趁热来一发”,不求伤人,只为溅你们一身臭屎恶心死你。

伤害不大,但污辱性极强。但受此大辱,还一定要忍住不能追进去被骗入山林,否则就不是溅一身屎了。

“军座,汉中这个鬼地方不能待啊,这里就是一个臭茅房啊!”

薛岳每次到前线巡查的时候,几乎处处都可以闻到那股恶臭味,每处的守军都叫苦连天。入山剿匪不是没有做过,但是军队一出动对方就逃就躲,然后继续打冷枪埋臭弹地雷,就是不和你硬碰硬。等你一后撤,就马上冒出来喷你一脸屎......

只要不中冷枪,死人基本是死不了,但是每天都有被人往身上炸屎的局面,却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。

这种治安烂仗,从来都是正规军的噩梦。

整整十万大军,就这么困在汉中这个囚笼里,每天有事没事,都要被对手喷一脸的臭粪.......起初是怒气冲天,后来是怨气冲天,再后来却是“除了满鼻孔的粪气外,什么气没了”,前线的中央军们士气日渐低落,只想早点脱离最前线的游击区躲到干净的后方来。

在试过多种手段都无法应付这种永无止境的袭拢战后,薛岳在四月初时,已经在考虑使用最极端的手段:把靠近周边山区那一片村落,全部用小村并大村的手段集合起来,让民间武装自己“联防”,而他的正规军躲远点缩后面打酱油得了.....

而更让薛岳怒气冲天,恨意十足的事情却是,紧挨汉中的四川那边,那帮川军军头们,也得知了薛岳陷在汉中“粪坑”中的惨状。

成都这儿,有些尖酸的报纸,已经在报上,给薛岳取了“炸屎天王”,“臭粪将军”的外号。

所谓好事不出门,糗事传千里,这一外号在四月后传了出去,甚至连远在上海的报纸,都将此事当成是“趣谈”,疯狂地调侃着薛岳,也让他“臭粪将军”之名世人皆知。

比薛岳在汉中的狼狈 ,北渡黄河,进入晋南的卫立煌,此时也亲身体会到了,得罪了士绅之后,名声会臭到什么程度。

他的十四军在临汾城下被当地驻军和士绅联手“婉拒”后,接到常凯申的指令,移军东北,横穿过太岳山脉,从沁源县出发,经过沁县,武乡县,准备前往榆社县和中路的其他中央军会和。

战前,卫立煌其实是要求自己的部队和朱培德的第三军一起行动,直接进入河北会合会师,从那里涌入山西。从军事的角度来说,河北这儿是平原,国统区,补给方便,三军合一(指第三军,新编第一军),可以直接压迫得东北军老实听话,然后由石门出发,直接西入晋中地区,直抵太原城下。

(石家庄地名的问题,大家都知道,其实这个时期应当是叫“石门”的,当然还有常山,真定一堆的叫法,但具体用哪个,我也弄不清了。)

这一路过去,道路相对平坦,沿途城市多,补给也方便 而且不易中伏,这是极稳妥的战术。

但是谁叫常秃子馋阎老西身子,嗯,是他的家当。

硬是不许他和朱培德一起走,要他第十四军留下,然后北渡黄河,先是不客气地吞了阎老西送出的运城地区,然后是晋城,而最后划出东北行进路线时,还要他分出一小部分兵力,配合新编第一军,把上党长治地区,也被一并吞了。

地盘是占得越来越多,但是一路占过去,卫立煌的心,却是越来越虚,每占一块地,他就必须最少分出一个团,或一个营留下驻军。――也算是卫立煌精明,过去的冬天里,他提前就地征兵,扩军,带着两个“新编旅”入晋,把这些由地方保安部队临时升级来的“保安旅”一路洒下去,总算保证了主要的战力没有因为分兵占领地方而减弱。

卫立煌比朱培德和孙元良强的地方,就体现在这里。旁边的那个孙元良入晋的时候,他的部队是一路走一路接收一路到处“拷饷”,敲诈当地士绅和民众,部队也是越分越散。尤其是从长治-上党地区入晋的新编第一军第二师,该部主力大半来自汉中,多是地方保安团出身,素质很差,刮油水平却是一流。加上前期委座有令,要求他们“稳打稳扎”慢慢走,更是天赐良机,打着剿匪捐的旗号,直刮得当地晋人叫苦连天骂娘不断......但军队战斗力,在遇上红军之前,自己就先减掉一小半了。

卫立煌自己入晋稍迟了多日,相对而言军纪较好的他